_是曾经的醉笑啊.

不知名all邪写手,每天都在期待着能蹭到热度。

〖瓶邪〗要开心哦

*刀子慎入


*小学生文笔慎入


*ooc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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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还小的时候,其实张起灵是见过的。


小小的一只,穿着背带裤,自己还老老实实的抱着个奶瓶,被青年时期的吴三省抱在怀里带去逛盘口,查账本。


困了就缩在吴三省怀里打着小呼噜睡大觉,醒了就跟小满哥坐在盘口大堂的地上滚作一团,搂着威风帅气的大狗,一步三绊的闹着玩。


第一次见张起灵的吴邪,并不知道这个人是好是坏,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人不开心,不笑,颤颤悠悠的抓着小满哥的后颈走到张起灵面前,从口袋里掏出糖果,踮脚递给了张起灵。


“给你吃糖!要开心哦!”


小小的孩童,像只刚出锅的糯米团子,浅棕色的短发带着微卷,粉扑扑的小脸挂着甜甜的笑,漆黑明亮的眸子里闪着光,天真又无邪。


张起灵慢慢蹲下身子,摸了摸孩子的小脑瓜,接过了糖果。


男人微微启唇,轻声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吴邪!”孩童朗声道,“我叫吴邪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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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吴邪,当年的纯真稚童已长成青年,眉眼依旧带着笑,却忘记了他。


青年带着江南人特有的儒雅与温和,却也是骄矜的公子哥儿,同伙计说起话来神采奕奕,像极了曾经少年时期的吴老狗。


他背着龙脊背,与那人擦肩而过,他耳力好,听着小公子在里面跟吴三省叫嚷“不是吧,好东西也留给我啊,你也卖的太快了。”


曾经的小不点如今也能辨出好货了,他心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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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然后,被迫拉进这场名为生死的局的吴邪与他愈走愈近,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,经历了生死,认识了胖子之后,还被称作了铁三角。


陨玉之中,他沉溺在混乱的幻觉里,恍惚间看见了吴邪被人割断了喉咙,鲜血从伤口里喷溅出来,淋了他满脸满身,原本璀璨若星的眸子,随着喉间血液不断涌出而愈发黯淡,原本温暖的手掌也失去了温度。


吴邪要死了,他没有时间了。


在虚幻的幻觉碎片里,他忘记了一切,忘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,忘记了他所肩负的责任与使命,只记得吴邪被人割断了喉,吴邪就快要死了,他也快没有时间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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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之后,他找回了记忆,缕清了他的使命与责任,计算间,他诧异的发现青年是九门这一代的守门人。


他摸着手里磐遒精细的鬼玺,一想到那人要去守十年的青铜门,被关在长白山里,十年不得以见天日,他的心脏就阵阵发痛。


他怎么会舍得?又怎么能舍得?


思量许久,他做出了决定,毅然代替他的青年,去守了那扇门,去独自一人,承受那十年寂寥。


临行前,长白山的洞窟里,他抱着怀里被他弄昏过去的吴邪,低下头,不舍的吻上了青年的额头。


然后是鬓角,眉尾,眼睛,鼻梁……


最后是青年的唇。


微凉的薄唇吻上青年的唇,他一度幻想着让时间就暂停在那一瞬间,此世不改。


放下怀中的吴邪,仔细的将人衣服拢好,他背起了黑金古刀,和为数不多的行囊,决然走出了洞窟。


十年……


用我十年,换你十年无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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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,


吴邪,


天真无邪……


张起灵念着青年的名字,抚着被精细雕琢后的石棺。


吴邪过世了,安静的躺在张起灵怀里走了。


过度的透支身体,自杀式的过活,换了张起灵出长白山,换了九门的安稳,换了一场博弈棋局破于其身,却换不回一身康健,换不回百岁长命。


临终前的那一瞬,吴邪回光返照般,抓住了张起灵的衣领,拉下了男人一辈子不曾为谁低下过的头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吻了上去。


似是了了最后遗憾,似是终于做了梦里的事,吴邪闭上眼,带着笑走了。


眉眼间,一如多年后重逢时的儒雅翩翩,仿佛变回了当年那个丰神俊朗的吴家公子。


张起灵抱着已死去多时的吴邪,在解雨臣的帮助下,回到了张家古楼。


他将吴邪放入属于自己的张起灵的棺中,抬起一边的棺盖,放到了棺材上,他跳到棺盖上,小心翼翼的也躺了进去,一手揽着吴邪,一手将棺盖盖好。


不多时,密闭的棺材内氧气尽失,在缺氧窒息中,张起灵依稀看见了那年,那个递给他糖果的稚童。


“要开心哦!”


我在这世间活了百余年,认识的人与事,时移世易,大多早已与我无关,我与这世界有联系的,只有你了。


你说过,如果我消失,至少你会发现。


可如果你不在了,又有谁会在意我是否消失?


吴邪,


吴邪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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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难如狗,不带会被和谐的词汇更新更是难如狗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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